台上孙兆一听,皱眉道:“你看的什么版本?”
这个问题可不好问答,叶知秋想了想,道:“反正是另一本书了,不过书我不知道放在哪里去了。”
孙兆道:“行了,这个问题先不要说了,你接着往下背!”
“是,──『问曰:何缘得阳明病?答曰:太阳病,若发汗,若下,若利小便……』”
叶知秋一口气又背了十几条,终于,孙兆摆手道:“行了,可以了,坐下吧!”
叶知秋答应了,忙又道:“师父,我想跟大师哥他们抄方学看病,行吗?”
孙兆摇头道:“不行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的所学还不足以坐堂问诊。”
“我不是要坐堂问诊,我只是想跟大师兄抄方,跟着学看病。”
“那也不行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你的所学也不够抄方的!”孙兆淡淡道。
“我该学的都学过了,应该可以抄方了。”
“我认为你还不行!怎么,师父的话也不听?”
叶知秋气结,只好坐下。
孙永辕在一旁冷笑:“会背几个伤寒论条文就觉得了不起了?我八岁就能背了!十八岁才开始抄方学临诊。哼,不会走就想跑!”
叶知秋不想跟他斗嘴,能否抄方学医是师父说了算,现在师父不答应,跟他斗嘴也没有用,反而适得其反。
范妙菡扭头见他神情黯然,低声道:“没事的,四师哥,慢慢来!你会这么多,师父迟早会让你抄方学看病的。”
是啊,心急吃不得热豆腐,自己附身的这个人,看样子给师父和别人的印象太差,整个一傻瓜蛋,突然一下子要学抄方看病,的确一下子让人适应不了,慢慢来,等将来师父知道自己所学已经足够胜任,那时候自然会让自己抄方看病的。
想到这,叶知秋朝范妙菡笑了笑,点点头。
接下来,孙兆开始讲解后面的伤寒论条文,结合病案讲解,说得很生动,叶知秋听得也很入神,特别是师父分析的病案,古代带徒以实用为原则,更强调知其然,而不太强调知其所以然,也就是强调什么样的病该怎么用方怎么治,这种临床教学让叶知秋觉得很有用。不知不觉一堂课就下了。
孙兆宣布散学的时候,叶知秋听德意犹未尽,这个神情让孙兆看见了,朝他微微一笑,想起这之前叶知秋听课跟石头一样,傻呆呆的,听完也从来没有什么反应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