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若菊还是一脸茫然,叶知秋道:“你嫂子这病,既有风痰壅窍,又有小产之后的瘀血上冲,心窍被蒙,再加上寒邪直中胞宫,入传厥阴,伤寒太厥,要治这个病,必须豁风痰,化瘀血,涤寒邪,三管起下!才能奏效。现在,手心变暖,说明已经在瘟通瘀血了!这是一个好现象!咱们在等等,应该就能苏醒过来!”
此言一出,若菊高兴的眼泪汪汪了冲着叶知秋又哭又笑,黄阁更是欣喜若狂,膝盖一软,坐在了地上。若菊的母亲也是露出了笑容,不停说着好好!
又等了一个多时辰,一直到了东方露出了鱼肚白。这时,若菊突然惊呼一声,道:“嫂子好像在说话!”
黄阁一直也在注意,只是他连续数日没有好好休息,到了这时,虽然知道关键,可是还是忍不住有些发昏,便听不真切了,突然听到妹妹这么说了,当真是惊喜交加,急忙跪坐起来,把耳朵俯下去,侧耳细听。顿时面露喜色,可是,马上他脸上笑容又消失了,片刻,直起腰,苦笑道:“她在嘟哝不知道说什么。”
若菊忙抓着嫂子的手臂,不停摇晃着,大声叫喊着嫂子,但是,她嫂子却好是没有睁开眼,不过,嘴巴倒是嘟哝着,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若菊和黄阁都紧张地望着叶知秋。
叶知秋也没有了主意,为什么没有苏醒,他一时也想不明白。只能说道:“再继续喂药,先观察一下看看。”
黄阁和若菊赶紧点点头,反正是死马当作活马医,本来说熬不过头天中午的,在人参吊命之下,晚上又用了叶知秋的方药,已经熬到了第二天早上,而且,现在还能出声了,虽然只是谁也听不懂的谵语。手心也由冰块一般,变得温暖多了,这些,对于黄阁和若菊来说,已经是喜出望外的惊喜了。期待着奇迹进一步出现。相信一定会睁开眼,跟以前那样,用那会说话的眼睛笑吟吟地望着他们的。
他们很高兴,叶知秋却很不安,因为在他的预料中的应该在这个时候,病人就已经苏醒了,可能,他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如期苏醒,现在这样子,虽然比先前好一些,但绝对不是他预期的结果。把人治得个半死不活了,那成什么话。
头一夜,叶知秋和若菊都没有睡觉,这一夜,两人也没有睡觉,连续熬了两个夜晚,叶知秋当真困了。
这时,那庄里正又跟土地爷似的,适时冒了出来,点头哈腰的请叶知秋光临他的寒舍安歇。
这时,那道士又开始敲着法器大声嚷嚷着做法起来了。天亮了,难得看见热闹的村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