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3章(第2/2 页)

桑宁冷哼着问:“那你是哪个意思?”

冯润生无奈地叹气:“就、就是不好意思。”

他面皮薄,喜欢她的孟浪,又吃不消她的孟浪。

桑宁大概明白他的心情,觉得这就是少年人的可爱之处,白纸一般,由她这个小黄人涂抹色彩,这么一想,精神嗨了,人也笑了:“你这就是没见过世面。姐姐这才到哪里啊?真对你做什么,你不是要羞得掉眼泪了?”

说来,让男人在床上哭,应该也很好玩吧?

想着,她就开始玩了:“叫姐姐。”

冯润生皱眉:“什么?”

桑宁看着他,笑得又坏又妖:“你没听错,对,就是叫姐姐。”

她对姐姐有执念。

冯润生张着嘴,死活叫不出来。

桑宁一副你不叫我姐姐就不帮你的态度。

冯润生又急又羞:“你耍赖?你说了帮我治病的。”

桑宁垂眸扫一眼,看着他病的源头,回道:“我看你这病大好了。”

她说的特别轻松,却不知冯润生就是不行,才来寻她治病。

在跪祠堂的几天里,一想起她,身体就生龙活虎有反应,但也就限于有反应,最后,一桶冷水下来,一切如初,陷入新的困局。

但这些太难以启齿了。

他能说的也就是:“不行。我不行。”

但桑宁误会了,立刻竖起大拇指,夸奖他男人的雄伟:“哪里不行了?很行!你很行!男人要自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