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瘦了，“又瘦了。”

真田苓还奇怪她穿这么多，伯母还能看出她胖瘦来吗，“没有吧，我最近饭量挺大的。”

明明那孩子还这般年轻，她的日子还没有开始。

服部平藏放置于腿上的拳头用力攥紧，平复下情绪后道，“你说的长寿，是指多少？”

“一个人的生机是有限的，它不会无穷无尽的增长，消耗掉就是消失了。”

真田苓摇头，“不会，已经结束了伯母。”

“嗯，肯定的。”

“年轻是优点，但也是缺点，苓小姐太年轻了，数次重创之后，很有可能”松野医生瞅着服部平藏能冻死人的脸色，斟酌着用词，“可能会不长寿。”
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，今日的话，不要再告诉第二个人。”

真田惠子不知如何竟是觉得眼眶泛酸，“那说准了。”

真田惠子正出神想别的事情，没注意玄关的动静，冷不丁耳边响了一声将她吓了一跳。

真田苓将东西交给保姆，又看见真田惠子在插花，凑过去轻喊了一声。

真田苓汗颜，好像似乎是那么一回事。

门外的工藤新一靠在墙壁上，脑袋低垂，整个人陷入了阴影中，谁也分辨出他脸上的神色。

出院了还不回家，她爷爷那一关都不好过，尤其是他老人家什么都清楚的情况下。

服部平藏并未把这件事情告诉真田苓，神态自若的跟她告别，顺便叮嘱她注意身体。

真田苓一一应了，然后才跟他们告别启程回神奈川。

真田潘士眼皮微抬，“我现在发现一件事，你的话不能全信，你像来是说一半留一半，在降低风险程度。”

“好全了，医生说以后多注意就行，日常生活没问题。”

服部平藏声音冷硬，“是多少。”

服部平藏这时候在松野医生的办公室，他在跟松野讨论真田苓的身体情况，不是那些不确定的，左顾右盼的善意谎言，他要听的是实话。

“苓小姐曾数次深受重伤，在生死线徘徊，她很年轻，所以恢复的也很快，看起来像是好了，但身体亏损太严重了。”

服部平藏很清楚最后这一句不过是口头上的安慰，但骤然得知这个消息，还是会觉得无法接受。

松野医生最后只能尽力安慰道，“如果后期好好修养，说不定是有可能延长寿命的。”

松野医生委婉道，“只是一个可能，也不能说的那么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