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放过我不成。
这种执着专一的行事风格,说实话,如果是放在别人的身上,我都要大笑三声,表示可乐。
但现在,我是受害者,真的笑不出来,只觉得烦死人。
我的痛苦嚎叫,显然是没有用的,黄皮子慢慢地向我走来,包围圈正慢慢地变小。
不出意外的话,我将可能被这些牲畜抬走。
看来,不给它们一点颜色瞧瞧,是永远也不会学乖的。
我把手里的麻杆丢到一旁,轻轻的拍打着身上的灰尘。
手指在衣服上划来划去,最终摸到了一个开关之上。
这是我从基地里面顺来的,原本是安在车子上的,被我灵机一动,安在了身上。
车子这东西,随时都会被扫弃,但是衣服不一样,我总不能在大冬天的,把衣服给丢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