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今日,一路舟车劳顿,加上他知晓她怀着孕,从未与她有过亲密之时。
她知晓他是顾着她的身子,只是他毕竟是盛年的男子,在船上的时候几乎是夜以继日般的索要,这般寡淡的日子,他竟也忍得。
谢德音感受到他起来后,在他怀里轻笑了两声,周戈渊亦知晓她为何发笑,闷声道:
“这孩子若是再晚两年来该有多好......”
话语间是无尽的幽怨和惋惜。
谢德音听着她的话,笑的肩膀微颤,手顺着他的衣襟滑了进去,抬头见,眼波如媚的望着他。
“夫君莫不是忘了,怀着昱儿之时,阿音可从未让夫君床笫寂寞。”
这般眼神,这般话语,这般媚态......